是他现在还在这儿,她肯定…… 算了,就她现在这个被拆卸完的身体,还指望做什么? 不愧是昨夜打了一晚上的床架。 酒井宴床上缓了好半天,方可勉强站起,从地上随便捡来件衣服披上,进了浴室。 “……” 她不是没想过这狗男人会留印记下来,但是夸张成这样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整张臀上都是牙印,腿缝分开一点,里间全卡着草莓,他昨天一边说荤话一边又假惺惺心疼她,说什么不舍得打她屁股。 是不舍得打,做的事情可比打屁股厉害多了。 上半身倒还好,桑铖只喜欢舔脖颈胳肢窝,不喜欢吸,也可能是为了安全,毕竟女人检举一个人强奸,要冒着脱光衣服的风险,冠上荡妇的帽子,与此相比,甚至强奸都算不得什么。 再说,他活确实挺不错。那么快举报,她就没的玩了。 留些时日…… 这个念头忽然占据上风。 她还未理清思绪,桑野便在外面唤她: “酒酒,醒了吗?” 听这架势,桑铖八成不在。 有的东西,不在就意味着自在。 酒井宴清清嗓子回话: “就来。” * “今天做什么好吃的?” 桑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