帖了,但老爷...此事当真要瞒着韫儿吗...毕竟事关他的终身大事...” “以韫儿的性子,势必要阻拦此事,所以断断不能让他知晓,只让他坐享其成便可...” 次日宁饴没有来学堂听学,公主宫里的人来学堂为宁饴告假,称公主昨夜染了风寒。 宁尧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昨夜并没有冻着她,但还是不免担心宁饴是真的病了。于是下了学才一刻,太子爷便到了宁饴宫门外。 原来是因为宣祁侯下月就要入京,太后那边下了旨意,督促嬷嬷给公主加快授课进度,嬷嬷便探问宁饴是否能向学堂那边称病告假几日,左右宁饴这几日也正想躲懒,便同意了。 自然,皇后太后都吩咐过伺候宁饴的下人,嬷嬷给公主授课之事断断不得走露风声。因此大宫女只得硬着头皮对太子爷扯谎:“主子刚刚喝了药,现下已经睡熟了,殿下晚些再来探视吧。” 宁尧打量了跪着的一群太监宫女,有几人将头埋得很低,有几人身子绷得紧紧的。 都是奉命行事,瞧着怪可怜的,倒有些不忍心为难他们了,于是太子爷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好吧”,便片刻不耽误地转身走了。 今日是嬷嬷第一次给宁饴寝宫里燃了熏香,此香于人体无害,且兼有催情之效,可以使人短时间神智迷离、沉溺于云雨之欢。宁饴怕羞,平日练习时常常放不开,嬷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