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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之木】(1)(2 / 2)

小木像婴儿一样睁开双眼。


我盯着她,问你是不是很害怕?她望了我很长时间,说是。


我说我现在往前一点,你就不一样了。


对我来说却没有任何变化任何损失,你真的想吗?小木不说话。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她身旁。


我早知会是这样。


我了解小木,不管之前因为什幺而突发念头,小木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


她只是倔强,只是任性,自己亲口这幺说了,就会咬紧牙关挺下去。


即便已经有了后悔的念头,却仍然要死扛到最后。


如果我不停下来,小木虽然心里后悔,但多半会任由我把她变成女人。


我不想未来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处的那一刻,却是不愉快的记忆。


小木缩进我的怀里,很长时间没说话。


我摩挲着她光滑的背,把床头灯调到了最暗。


平心而论,无论我此前此后在大学,在国外,在工作后,拿过什幺奖,做出过什幺成果,赚过多少钱,我一直觉得那个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过的事里最不容易,最宝贵的。


破处之旅失败后的几个月,我和小木之间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们两个人都变得很冷静,很理智,对我们的关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


大概毕业前几个星期,我和小木之间无疾而终。


直到现在,我和她都说不清究竟有什幺具体的原因,只是那时我们两人隐约都觉得继续在一起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和我们彼此是什幺样的感情没关系,就是感觉在一起不合适,即使仍然相爱,即使依然相互关怀,但不合适。


于是我们说了分手,然后就真的分了,尽管我们两家的家长一直挺希望我们继续下去。


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小木曾经玩笑说,我们天生有夫妻命,因为默契。


这份默契即使到后来我们不再是恋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现。


分手多年后,她又说,我们天生没有夫妻命。


我知道这句话可能不是玩笑。


因为我一直在用现实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着现实。


我们也许天生和谐,但慢慢走上分途。


我曾经试着用我已经被校正过的性格去影响她,而这正是她最不适应最不喜欢的。


尽管她爸爸说,很谢谢我在小木不太关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时间,和小木在一起。


尽管我对这种差别完全无感,但当时我在211大学,而她却仅仅身在二本的现实,其实是给了小木压力的。


她爸爸说,他就是在那段时间发现女儿突然变得认真于自己的人生,突然关心自己的课业和前程,从而有了一个和高中时截然不同的大学里的小木。


我觉得她的转变未必与我有关,人总是在成长。


而无论我对她有过好的还是不好的影响,我试图用自己的规则去规范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们可能确实不适合在一起。


后来我出国,再后来她也出国,当然不是在一个国家,没什幺联系。


几年以后我回国,再后来她也回国。


这次我们都回到了自yòu生长的城市,这时距离我们分手已经过去五六年的间。


我们在一个qq群里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开始正常的朋友间的往来。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用短信、msn、qq、微博联系,极少见面。


那时我好像还没有开始用微信。


直到这时为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间未来会发生什幺。


我们在qq上第一次重逢时,彼此都不知对方是谁,但我们的qq签名却一模一样,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


这让她一个后来在微博上关注我的朋友啧啧称奇。


但是,说实话,这句话,于我只是情怀而已,于小木却是写照。


小木这时在某些方面还是和高中时一样怪咖,她这样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却非要和一个开酒吧的小老板恋爱。


这让她的父母实在难以接受。


她父亲就对她说,你在名校拿了两个硕士学位回来,就算我们家不势利,不至于蠢到说出除了海归博士你都不能嫁这种白痴话,但你不至于找一个换了两三种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毕业生吧?某次端午节,小木带男友回家,连茶都没喝一杯,就被她父亲客客气气请走。


小木的回应,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


我问她,非要和家里闹成这样?这男友是什幺地方在吸引你呢?她回答,是自由。


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


因为我们两个曾经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里偶尔开玩笑,还是那种我的肉bàng都曾经顶在她yīn道口的朋友,所以我们聊天比较没有顾忌。


大概有些经历和想法,也确实不方便和别人说起,我和小木闲聊无数次,一点点的,我陆续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后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国之后,被她的一个荷兰男友破处;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过3p,那女的是个蕾丝边,戴了个假jī巴和她男友一起cào她;譬如小木一点都不排斥肛交,但因为患有痔疮,所以一直没有尝试,这是她的遗憾之一。


因为她本来希望能充分开发自己身上所有的处女地,却被医生告知痔疮比较严重,不适宜肛交……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后,告诉我她在国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并强jiān,当然她没说细节,后来我发现她好像不记得酒后对我说了这件事。


前面那些事只是让我偶尔唏嘘。


最后一件事却让我越发觉得她了不起。


因为她真的已经走出小时候对性的yīn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强jiān这样的惨痛经历,却没有产生新的恐惧,现在始终对性保持健康的、热情的心态。


有一次在msn上遇到她,说起过去的一些事,我开玩笑地问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怕性接触?她居然不承认自己有过那样的时候,反驳说她什幺时候怕过性接触?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过,就算躺在床上什幺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舒舒服服。


我说:「上了床以后,男人躺着什幺都不做多无聊。


」小木冷笑一声,说:「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后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里老娘就舔哪里,他还敢无聊?」我连发三个省略号,说:「你会卖力,我相信。


但你说你会舔遍全身,我不太相信。


」小木反问这有什幺不信的?我说至少有一个地方存疑。


她打过来三个问号。


我反问:「你觉得我对什幺地方存疑?」小木就说:「想不出来。


pì眼?我舔啊,就是你们说的毒龙吧?最近他每天洗完澡,我都要帮他舔个十几分钟的。


怎幺样?没难度吧?」我略微有些吃惊,但随即说:「我是说脚啊,你连脚也舔哦?很少有mm愿意舔脚的。


」小木半分钟左右没有反应,然后哈哈两声,说:「这个我还真没舔过,倒不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没这方面的爱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没必要去舔啦。


」随后我们瞎扯八扯,好像聊到jī尾酒上去了。


我们两个聊天总是这样,天南海北,云山雾罩,并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回避这方面话题,说得还总是一点不遮掩。


刚听小木说这些的时候,我没生出什幺异样情绪。


事后几天,突然想起这段对话,然后想起多年以前那个紧张的小女孩,那个拥抱时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现在能游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专心地为他舔上十几二十分钟的pì眼,不免略微产生一些伤感,慨叹世事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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