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恬不知耻的胡渣子争先恐后的钻出我麻木的皮肤,成为我嘴角青烟渺渺的烟头最好的点缀。 离那疯狂的一夜已经过去三天了,我依然不敢相信那晚能做出那种羞于启齿的事的人就是我自己。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有潜伏性的人格分裂。 为什幺从第二天就延续到现在的负罪感在那糜烂的一晚就丝毫没有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随意吐掉已烧到过滤嘴的烟头,我机械式的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根,完全无视在旁边戴着红袖箍一脸警惕却始终不敢近前的大妈,任由她审视的目光在我的脸和满地的烟头之间来回扫视。 果然是要进入夏天了啊。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毫不掩饰自己优美而又诱人的曲线,雪白的大腿在眼前阅兵似的穿梭往复,与我身上沾满wū垢的西装外套格格不入。 做了就是做了,在这里忏悔是要炫耀还是怀念?我扪心自问。 我不是个会后悔的人,现在依然如此。 大鸟那天晚上之后就杳无音信,甚至手机号都成了空号,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样。 我在我简陋的卧室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大地飞歌」找前一晚的云姐想问个清楚,然而领班却矢口否认有这个人,甚至否认我曾经去过那里,直至我被保安赶出了大门。 那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