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书叹了一声，“qiáng大的异能不能让一个人成为神，但是他可以轻易让一个人变成魔鬼。”
明月锦一愣，这个总是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少年一旦认真起来，神情庄重的让人无法轻视。
“当一个人只是普通人的时候，他或许会觉得生命平等。但是当一个人拥有了绝对的力量，站在一个平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时，一两个普通人的生命，在这个人眼里，或许就和蝼蚁一样卑贱。”
自视甚高的，人，而已。
闻书遥望向远方，从他的红瞳里，明月锦似乎看见有什么隐忍又悲伤的事情，被他压在那张十七八岁的面容下。
明月锦一阵沉默，她总觉得闻书从前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
“明月，拥有异能未必就是值得高兴的事情。福祸总相依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明月锦的点头道:“我知道了。”随后，她又问道:“既然你能知道能力的缺陷，为什么你把能力借给我的时候，我却不知道？”
“或许是第一次把能力借给你，所以你还不能很好的体悟。不过这问题不大，多用几次就可以了。到时候你会越来越得心应手的。”
明月锦好奇道:“你见过的，最qiáng大的能力是什么样的？”
“最qiáng大的能力……”闻书仔细想了想，最后吐出一个字:“钱。”
他这个回答，还真是顽皮中透着无法反驳的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