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角带点笑,勾的云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没有我的一个?” 云溪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脸先红了,才说:“先生亲亲我就有。” 刚才傅闻远大哥给傅闻远递了根烟,点燃了,他一直没吸,就在手里夹着。平时他不在云溪面前抽烟,这时候闻言却抬手吸了一口,烟圈吐出来,白雾一点点扩散,氤氲了他有些发冷的眉目,气氛更加缱绻起来。 他往后靠,脸上没什么表情,对云溪说:“嗯,来亲。” 云溪捏着他没来得及脱下的西服袖扣,没犹豫多久,就倾身亲了上去。傅闻远没动作,任云溪没有章法地舔,过了好一会儿,等云溪热着脸退开些,才问:“亲够了?” 云溪垂下水润的眼点头,傅闻远没夹烟的那只手就突然从他腰上一路摸了下去,在云溪屁股上大力揉了几把,面无表情地又说:“总是发浪。” 不知被碰到哪里痛处,云溪轻轻哼了一声。 早晨那场其实做得有些狠,云溪最近虽然在尽力强打神,但心情低落也是没法避的。傅闻远只是想要他转移注意,本来没打算把个小孩揉搓得不成样子,偏云溪最肯听傅闻远的话,怎么都行,他乖得软绵绵的,最后傅闻远就有些不住劲儿。 傅闻远还记着上午他从医院出来时的红眼睛,正怜惜着,便低声问道:“那儿还疼?” “没有。”云溪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