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伤害你的。” 舒盏痛得满头汗,都快耳鸣了,但是他把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你信我么?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任俞握着他的脚踝,慢慢的揉着,顺着一个方向轻轻转了几圈,然后在他不经意时,一个用力,把他的骨头接了回去。 舒盏只感觉到了一阵锐痛,随即脚踝便好受了许多,他不自觉地抓了抓手底下的草坪,然后听到任俞仿佛也是松了口气的声音:“好了,没事了。” 好了,没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把任俞今天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过着,都快能背过了,甚至一想起来,他就能看见任俞的神情。 任俞扶着他去了马场的医务室贴了膏药,又拿了好几贴回去。 回去的路上,任俞问:“饿了吧?想吃啥,哥哥请你。” 舒盏无语:“吃馒头咸菜吧。” 任俞诧异地看着他,因为这是舒盏头一次跟他开玩笑。 舒盏被他盯得不自在,道:“你看什么,天天见还看不够啊?” “看不够啊!”任俞笑道:“你那么好看,天天看也看不够啊!” 舒盏白了他一眼:“任总不觉得用这话哄人太敷衍了么?” “嗯?”任俞笑道:“你想我怎么哄?” 舒盏跟他视线相触似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