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非得治一治他这顺毛眯眼逆毛炸的驴脾气不可。 我:“哦,那你继续,我走了。” 原地下线。 两秒后,手机振了。 我淡定接起:“干嘛?” “……” 憋了好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挤出一句话:“我在上海。” 我:“哦,吃好玩好啊。” “……” “我在上海待了快一周了。” 我讶异:“这年还没过完呢你在上海待着干嘛?有亲戚啊?” “没亲戚。”他闷闷道:“有家属。” “家属啊。”我淡淡道:“那你好好陪着,我挂了。” “我靠李二狗。”他终于被逼出了小情绪:“什么意思,月老牌都给我了不认账了?” “我有吗?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哪天要是结婚了千万别告诉他,我现在是在为他着想啊。” “……”他语气软了下来:“我不知道他动过我号,我以为是你强离的。” 我沉默下来,看着徐徐刚刚消失的地方默默出神。 “你在哪儿。”我看了眼时间:“我去找你。” 方宵住的酒店离我公司不远,开门的时候头发还是湿的,一副刚出浴的模样,教人贼想上手摸一摸。 可能我遐想的时间有点长,他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