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摆脱这种煎熬,斥责的话全化作吟喘,竟就此高`潮了。 沈照简直双眼发红,撤出手指就把勃发难耐的下`身抵了上去,接着直直顶入深处,停也不停,便迅疾抽送。 姚筠被他架起,腿挂在他手臂上,只凭衣袍遮住交`合的下`身。浓密的树叶簌簌抖动起来,呻吟间还夹杂了泣音和一些告饶字句。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抽送变为缓缓碾磨,不时又有一个深顶,姚筠已不知自己是第几回宣泄……他浑身湿透,遍体潮红,在又一回宣泄时,夹杂着呻吟开口:“我们……啊,我们回去吧……别在……别在这里……” 沈照闻言,身下更缓了些,抚摸他身上,“好,那就回去……不过,有一个难处……” “什么……” 沈照停住,认真与他说话,“筠哥这样,一定行动不便……路上我们要怎么解释?说你是又中暑了,还是又扭着了脚?” 姚筠清醒过来,果然一惊。从这里回到自己住处,不知要遇上多少人,难道要人家次次看见沈照背着自己?他着急了:“这怎么办……” “是没什么办法……”沈照摇头,“那我就还是说你病了……” “不,不行……”姚筠为难极了。哪有一遇到表弟就生病、总是被人家背回来的? “实在不行……”沈照眉梢一扬,“还有一个办法,不让筠哥被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