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兰斯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或许是孤独吧。 他走进医务室,没想到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人在医务室吊盐水。 等走进了才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兰斯,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亚瑟在老医生开口之前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这几天在疫区里估计他都没怎么睡过安稳觉吧。 亚瑟十分随意的准备拿个止血剂就完事,被老医生用眼神杀了千万遍。最后他妥协,等待老医生给他挑玻璃碎片。 都说十指连心,可是他现在都感觉不到血肉模糊的手心传来的疼痛。他一声不吭地任由老医生挑玻璃,眼睛却盯着隔壁病床上熟睡着的人。 亚瑟认认真真地观察着兰斯,那头杂乱的金毛真的让他越看越不顺眼,从前的林念一头黑色长发都可以齐腰了,那时候林念总不让他揉脑袋,因为会弄乱了他得宝贝头发。 从前那么宝贝的长发被他剪了,顺便还染成了金黄色。 等医生给他包扎好,他就蹑手蹑脚地走到病床边掀起被子的一角,那时候没来得及看清他手腕上那个洗掉的纹身,现在刚好给了他一个机会。 那个印记已经很淡了,只能隐约看出个轮廓。 亚瑟伸出自己的手对比了一下,大小刚好是一样的。 那是他们没来得及出世的宝宝的名字,他们一起纹在手腕上的。 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