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周向晚一个虎扑把吴凉压身下,对其上下其手。 “哈哈哈哈,别别,我错了,别挠我痒痒……” 周向晚挠了一会儿尤不解气,掐了一把吴凉的屁股道:“你再这样,我就把你ri到下不来床。” 吴凉认怂:“我错了,你别气,也别哭啊。” “没哭,”周向晚把他搂在怀里,“一天下来,早哭干了。” 吴凉终于迟钝地觉出心疼来:“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周向晚的声音闷闷的:“最近非常流年不利,改天我们去庙里拜拜,开开光。” 吴凉早知道周向晚对博大深的中文有一些可爱的误解,但他还是顺着他道:“对对,开开光,以后我们都平平安安的。” “肚子还痛不痛?” “没事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 “嗯,钱盟他们都吓呆了,刚被我赶回家。” “嗯,等下我去给他们报个平安吧。” “喔,还有我爸,说等你好了,带回家看看。” “这是什么意思?”吴凉小心确认道。 “就是不干涉我们的事了。” “太好了,我一直怕他过来给我甩张五百万的支票。” “……我就值五百万吗?” 吴凉意识到这是一道送命题,万万答不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