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权力,你说辛苦七年来我独自一人将玉儿养大,你会报答我的。这就是你说的报答。你的报答就是当着百官的面,毁了我吗?彻底毁了我吗?你可真狠。” 苏沂仍然面无表情:“您知道我不会背叛他,可还是选择相信我。” 太后声音变得微弱,慢慢地滑坐在地上:“是啊,可是我居然相信你。可笑的是我,我居然相信你。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软弱又自私自利的东西。当年你父亲就因为畏惧先皇的权势抛下怀有身孕的我,自己逃回国。而你七年前,是你醉酒找上我的,又不是我逼你,酒醒后就翻脸无情,自己逃走。你们可真不愧是父子。呵呵,所以,我居然两次在同一种树上吊死。所以,可笑的是我,是我,一直都是我自己。” 姬良臣冷眼旁观,却又不禁想起先皇跳湖前那绝望又凄凉的神情。他们的爱情和人生当真可笑。 伊浩仁看着生母那哀戚的样子,心生不忍,向前要拉她起来,却被狠狠甩开。 “时至今日,我也没什么可说,浩仁也不必可怜我。我这一生,当真可悲又可笑。我憧憬爱情时,却被强权迫入皇宫。我想要母慈子孝时,儿子却领着我为他培养的兵缴械投降,不肯接受我的好意。我想要权势时,老天却又假惺惺地送来一个虚无的希望,彻底隔绝我的退路。所以,这样的人生也着实没有继续的必要。真是可笑啊,可笑啊!” 她神色木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