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吃痛,马上回过头来瞪着镜中的他,卫泽笑了,这笑在许枫看来颇有几分无赖的意味。 “你属兔子的吗?” 卫泽吻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放在许枫撑在洗手盆边缘的手上,张开手指和他十指交握。 “我们同年,你属什么,我就属什么。我要动了,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 他缓缓抽动深埋在许枫体内的分身,已经被开拓得无比柔软的内壁温顺的迎合他的进出,肉穴被磨擦的快感源源不断到从身下传来,许枫绷紧了身体,咬着牙对抗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脸色潮红,圆睁的双眼中水光漾漾,瞪着镜中的卫泽,眼中的怒意在情欲的冲击下溃不成军,落在卫泽眼中变成另一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他捏着许枫胸前红点的手也微微使劲,看着那颗小小的果实在自己手中越发坚挺肿涨,色泽变成艳红,吸引着人去采撷,他手上忍不住再加上一点力度,看着那颗饱满的果实被捏得几乎变形。 许枫觉得身后又涨又麻,胸前却是舒爽中夹着阵阵刺痛,但那股微不足道的疼痛感被快感揉并,变成另一种奇异的快感,让他几乎站不稳,身体一阵阵绷紧又放松。 卫泽进出的速度依然不紧不慢,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又全部抽出,再刻意变着角度插进去,让坚硬的前端摩擦过每一寸柔软火热的内壁,重重辗磨过那个敏感的小点,每次碰到那一处,许枫的身体就会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