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情,没想到他是胆小。”凌御风扁了扁嘴,道:“大侄女,要么你休夫吧,叔叔我去给你找个打得赢你的?”他冲着屏风喊了句,而后,便见沉以北自那处屏风后行来。 “他赢了我。”沉以北这般说着,听得凌御风一头雾水。“他懂我。”说罢,也不顾凌御风什么表情,就这么跳着行到了门口。“对了,”沉以北转身,冲着凌御风笑了笑,道:“陆姨回琼川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离开了武棣之的书房,沉以北一路行着,不消片刻,便在院子中的桃花树下看到了正在吹着笛子的武棣之。 她笑了笑,抬手折下一枝花枝,纵身跳到武棣之身前不远处,随着他的笛声舞剑。这番场景,她似是回到了那日。在太傅府他的院子里,同样的季节,同样的花树,她也是这般舞剑,和着他的笛声,一招一式,配合默契。 一曲毕,武棣之了笛,沉以北亦起了花枝。她抬头看了看天际,夕阳西下,那一片天空被染上了一层红晕。“小时候,我常在想,长大了,一定要嫁一个跟爹爹一样的男人。臂膀有力,武艺高强,能护得一家平安。”她顿了顿,转头看向武棣之,又道:“后来,我又想,能遇上一个能打得赢我的,这样才能护我周全。”她说着行至武棣之的跟前,目不转睛盯着他看。“可现在,我才晓得,并不一定要会打架,才叫能护我周全。”她笑了笑,道:“我诗词很差,学识也不好,除了舞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