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员,他每天忙碌在伤员中间,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耳朵里每天听到的都是枪炮声,这边响过那边响,这个城市被人争来夺去,枪炮声此起彼伏的响了一年多才停下。 学校陆陆续续的开课,学生和教授也陆续回来。房俊谊在学校门口遇到一个女人,二十岁左右,身材高挑,烫着波浪发,穿着件暗红色旗袍,长的十分美艳。 她怀里抱着个孩子,见到房俊谊后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把孩子往他怀里一塞,就像塞出个包袱一样。她拍着手说:“听说你是何奉的朋友,这孩子是他的,你要是见到他就给他,他要是不要,你就养着吧。”说完,她拍打着手走了,就好像她刚才抱着的不是孩子而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在手上要拍下去一样。 房俊谊从来没抱过孩子,生怕孩子摔了,他紧紧的抱着。看见那女人走了,他已经顾不上想这个孩子是何奉的那些话,只觉得自己应该追上去,把孩子还给按个女人。 那女人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走了几步回过头说:“别追我!你要是敢把孩子送回来,我就溺死他!我也是看你是个靠谱的才送过来,要是别人,我还不给呢。” 美丽女人那红艳的唇里吐出的话冰冷狠毒,那高高在上的嘴脸,仿佛这个孩子是施舍给他的。房俊谊停住脚步,他直觉那个女人是会做出溺死孩子那样事的人。他低头看襁褓里的婴儿,那孩子正睁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