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色衬得尤其红,很像那种中世纪巴洛克风格的吸血鬼。 如果不是他穿的一身破西服的话。 这条街上的男人每一个都穿得比他要少,夹克已经不再是最受欢迎的外衫了,这个季节流行轻纱,龟甲缚在纱布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露出紧绷的肌肉,还有肌肉间粗粝的红痕。 我走到他对面时,一个男人出来在我眼前,我首先注意到他身上的袜带,丝袜的网眼很大,腿毛从缝隙里露出来,看起来有种怪诞的性感。 我说“让让”,他把我往回拉,“你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吗?” 他和我一起看向徐文祖的方向。 老实说,即便徐文祖穿得如此不合时宜,但他依然是这条街上最让人想上的妓女,这个男人有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魅力。来往的嫖客在街上走,时不时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但没有一个人真的上前。 “他们家最近出了两起命案。” 他杀,死者丢失了全部的牙齿,分尸后头颅和汽车一起被焚烧,如果不是有路人刚好看到雨夜里烧到一半的汽车的话,这个案子也不会立下。 我也不会到这里来。 我和男人交流的间隙,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从汽车旅店里走了出来,她叉着腰骂徐文祖是赔钱的烂货,上手去扯他的衣服。 徐文祖的西服被扯下一半,露出白色的衬衫,他晃了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