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出门的事情了。她住得偏远,骑自行车出门也得腿力,但安格斯一直让她自己动,她的一双腿因此酸疼。 安格斯一点愧疚心都没有,在她抱怨时,他理直气壮说:“家里又不是没有酒,为什么非要去外面喝?外面的香?小心别人给你下药。” 郗良不相信别人和他一样心思阴暗,对此嗤之以鼻。 “西莉斯特?” 隔了好久好久,郗良终于重新光临莱利酒吧,冬天的寒风随着她飘进酒吧里,陪她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 点了一打啤酒,郗良坐在久违的卡座上,望一眼落地窗外人烟稀少的街道,摊开在半路上买来的报纸。头版不是康里·佐-法兰杰斯,是总统竞选结果。 随意地翻了翻报纸,她看见一桩凶杀案的报道,被杀害的是个女人,黑发,头发被剃光,死于暴力殴打,面目全非。 “这是在纽约的第二个。”送酒来的男人看见她的报纸,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郗良愣了一下,再看报纸上的内容,他们怀疑这是连环杀人案,第一个案子发生在纽约,就在年初,凶手用残忍的手段杀死一个黑发女子,四个月后,俄亥俄州也发生了类似作案手法的案子,之后便是几天前,一具头发被剃光的无名女尸被发现。此时凶手也许回到纽约,也许回到俄亥俄州,也许准备到其他州继续作案。 “那个疯子专杀黑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