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是你们三个算计了我一个,那就是他们两个算计了我们两个……」
我冷冷的说道:「但我不相信,仔细想想这前因后果,我还是觉得,是你们
三个,合伙算计了我……再说了,你敢保证,就算没有我和徐萍的事,你和彭山
不会发生间情?亲吻是怎么回事?搂抱是怎么回事?一步步的没有底限,我早就
看清楚了……你就是个烂霍,别以为现在彭山没了,你哭上两嗓子,我就会原谅
你了……」
妻子无助的哭泣着,我没好气的道:「去不去看你间夫啊?」
妻子用力的摇了摇头,哭着我对说:「老公,我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样才
能原谅我?」
「哈哈……」
我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说呢?」
我发动了车子,沿着大路没有目标的行驶,妻子在一边一直哭,我将车停在
了一个僻静的地方,掏出烟,吸了起来。
「老公……」
妻子怯怯的叫我。
我看着她,不说话。
妻子流着泪,说道:「我不想离婚……」
我冷笑:「因为间夫死了,没下家了?」
「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只是昏了头,想报复你,才和他在一起的……」
妻子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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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昏了头,你也是昏了头,才答应假冒他的女朋友
,也是昏了头,才一步步被他占便宜,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愿意退回
来,对吧?全是昏了头……」
妻子想要辩解,却又无从说起,只得流着泪说:「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
了……」
我呵呵笑道:「间夫死了才来认错,我真的找不到,原谅你的理由……你们
三个人,玩得我好惨!」
我没有玩你!」
妻子怒道:「就算是你被设计了,也是彭山和徐萍两个人……对了,是他们
两个设计玩了我们两个,徐萍上了你,彭山……佔有了我……天啦……」
妻子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惊骇的摀住了自己的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
我抽着烟,不说话。
「天啦……天啦……」
妻子一句一句的重複着,像是想起了许多不堪首的往事,她脸色越来越白
,不哭了,也不说话了。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妻子足足发呆了半个多小时,才转头看着我,
然后轻轻长叹了一声,道:「麻烦你,送我去徐萍那裡吧。」
我发动了车子,将她送到了徐萍那裡,然后掉头走了。
晚上时,我突然接到电话,说是妻子和徐萍在医院,因为饮酒过度在洗胃,
我开车赶到医院时,看到来了警察,问是怎么回事,才知道徐萍因为酒精中毒,
已经死掉了。
妻子被抢救了过来,还处于虚弱期,我不想去守护她,为她请了护工,直接
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妻子给我打电话,她说她在家裡了,有话想跟我说。
我赶回家裡,妻子将我们两的手机都关机放在铁饭盒又放进微波炉裡面,然
后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轻声说:「徐萍是我故意灌死的,我趁她醉了,
足足灌了她三瓶高浓度白酒……一直确认她救不回来,我才收拾了现场,把自己
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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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语,妻子看着我,又问道:「彭山是你杀的,对吧?」
我不说话。
妻子轻叹了一声,道:「我们是夫妻,我还不瞭解你吗,一旦你真的跳出了
这个局,发现了我们被设计的真相,最快结束这个局的办法就是釜底抽薪,让彭
山死掉,一了百了……那个渣土车司机……是你请的人,对吧?」
我仍然不说话,妻子苦笑一声,道:「我知道,你不会让证据从你嘴裡说出
来的,但我知道是你做的,就正如,我知道了这是个局,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去
杀了徐萍一样……我们是夫妻,我们发现上当了,做出的选择,都会是一样的。」
妻子抚着我的脸,看着我,痴痴的道:「老公,对不起,我直到最后才真的
醒悟,这是他们两个布的一个局,就是为了让我们反目成仇,佔有我们夫妻两人
……真对不起,我是愚蠢到了瞎眼的地步,才会答应他们那么无耻的要求……老
公,我求你原谅我,我们已经用他们的鲜血洗清了我们所受到的侮辱……」
我沉默了半晌,才道:「判断书下来后,离婚不离家,任何人都不告诉……
三年后,如果感情还在,复婚。这三年期间,如果你再出什么问题……」
妻子看着我,突然一笑,道:「老公,放心吧,这三年期间,或者说这下半
辈子,如果我出了什么问题,那你的问题就不再是问题了,因为,我会先下手为
强的……我可不想让我家裡人拿保险金……我会请你喝酒,喝完一瓶又一瓶……」
那样最好。」
我平静的说道。
「老公,你好邪恶,我好喜欢……」
妻子抱着我吻道:「比起你,那两个人,就像是在小孩子做游戏一样幼稚…
…」
我木然的望着动情的妻子,知道自己心裡那道槛,还需要时间才能迈过去,
那两个人的计划再幼稚,也毕竟真的占到了我们夫妻的便宜,让我们的婚姻造成
了深不可可底的裂痕,虽然他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我却丝毫不觉得欣喜。
只是我没有料到,妻子洞悉一切后,竟然没有丝毫退缩,直接就去醉杀了徐
萍,果然像她说的那样,我们是夫妻!一对罂粟般妖艳和美丽又歹毒的夫妻。
想到这裡,我感觉到下身灼热起来,妻子感觉到了异样,她对我温柔一笑,
缓缓的埋下了头……看着这个讨好我的妻子,我心裡没有一点爱,只有仇恨,我
知道,她也知道,未来的路很长,千疮百孔的身心,哪能这么快癒合。
但至少相比那两个该死的死人,我们还有明天、而他们,什么都没有。
只会在地狱裡挣扎哀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