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 人的心情看起来倒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人处置,可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我哭着说:「只求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 「在那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那不是难受。 在那里面是极度、极度的,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 我只顾拼命的点头。 他紧紧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死 死塞在那个洞子里,在自己的排泻物里一动不动的过上半年,或者十年。 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结果他同意我让留在别墅的地面上。 那要算是个恩惠。 奴才当然得要付出代价。 人每到傍晚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 我从跪姿开始,把一条一握粗细的蚺蛇握在手里,摩挲着鼓励它往我的手臂 ,大腿,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我自己的手,也要在自己的整个身子 上摸来摸去,就是要摸出那种怎么也忍不住想去找男人的放荡劲来。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加专业,经常给我放映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 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