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无声的给予他安慰。 “人已经抓到了,江俞伤得很重,就算抢救回来人也废了。这件事情性质很恶劣,江长松已经请了律师过来,会重判的。” 叶舟是直到几天后才明白过来,江亭远口中的人废了是什么意思。 邹荣动手的时候是半点没留情,江俞的下身不但被整个割下来,还被剁成了肉泥,人虽然救回来了,但后半辈子怕是都离不开导尿管和尿袋了。 身体上的伤痛反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神层面上的,经过这次事情后,江俞神变得极为不稳定,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江长松那位刚上任没多久的新夫人,江俞的生母哭的肝肠寸断,然而这并不能让她的儿子恢复健康。 美人落泪固然让人心疼,可哭的次数多了,难惹人生厌。 江父本就不是多深情的人,打小疼到大的儿子疯疯癫癫已经够闹心了,回到家还要面对妻子哭丧着的脸,不过短短半个多月,江父回家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了。 江父已经六十多岁了,尽管外面私生子不仅只有江俞一个,但自打江俞废了之后,他也彻底歇了心思。 为了以后能够安度晚年,江父当着江家所有人的面立下遗嘱,待到他百年归去,名下所有产业均交给长子江亭远。 江夫人本就因为儿子的事情郁郁寡欢,听闻江父的遗嘱后,气的卧床不起,本以为是急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