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就坐在早就备好的出嫁马车里远赴边疆,路途山高水阔难容足,一年零一个月,他们经历了一次沙暴,一次抢劫,足足损失了一半人马才抵达苍茫的戈壁滩。 这座城里安详又惬意,火炉贴边的烤馕香喷喷的,金碧眼的阿拉伯商人牵着骆驼行走在大街小巷。 西垣国早就布置好一切,只等她来,来不及休息她就被迎进西域民族风情浓郁的土胚宫殿,她延袭着中原传统还带着流苏遮面的红盖头,这里人的汉话说的不好,只能勉强听出礼官的祝词。 礼官向她身上泼水,撒白米,祝福她有吃有穿事事有成,又蹩脚的让她把扇子扔出窗外,象征着繁荣吉祥。 一路燃竹,沈毓的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自从踏上这条路,她就再也没的回头。 新郎从殿上走下百阶来接她,她估摸着他今年该有十岁了。 她只能轻晃几眼,看不真切,那人同她一样也一身喜庆大红,才刚是男孩子拔个儿的时候,身量还不及她的肩膀,一只看起来骨结分明的手就伸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包住她的手,弄得好羞人。 新婚房内礼官要求沈毓坐在主君的大腿上,是谓两人同心,并求曰后生男。这样臊人的动作岂是她堂堂公主会在众人面前做的,她心里还在天人佼战,就被主君扯过,一屁股坐在腿上,撞得两片臀柔生疼。 繁文缛节过后,屋内终于只剩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