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有着良好教养的正人君子。可当这往事一点点变成文字的时候,内心的激情背叛了我,心底那份原始本能的冲动,血脉交织的渴望,宛如迷情的长风吹过群山,在记忆的夕照里卷起漫天飞花,让我欲罢不能地细诉,每一次进入母亲身体抑或生命深处的美妙与震颤,身心随之翩翩起舞,我这才知道其实这里就是我内心最深处的大舞台。 那一晚,我从未感受过的燥热,我疯狂的跑着,身边虫鸣枭叫的声音,和我落脚的节拍是如此契合,仿若是踏在声浪之上,向家里狂奔,如那里有一滩沁人的泉眼,能洗涕尽尘世的宵闹,静静的等待着我投入她的怀抱。 其实回到家时,胯间的老二已经被裤子反复的挤折感,虐待得垂头丧气了,可心里的痒,也可以说怒火,也可以说是嫉妒,一刻都没有消退过,张凤棠那么一个牙尖嘴利的女人,对谁都是睚眦必损,对陆宏丰也有怜爱的母性之情,那时我还不明白人生有太多的情非得已,只想到母亲那么多次和陆永平的形淫画媚,难以屈从的心,生出了无法忍耐的不甘。 进了院子的大门,楼上一片黑暗,而奶奶的憨声,像稻田里青蛙的欢叫,时高是低,时缓时急的传来,这让我的野心,像地里的野草般,疯狂的滋长。 见到自己的母亲张凤兰时,她上身一件纯白修身的大开领针织衫,披着格子条纹毛绒披肩,胸前饱满挺拔的双峰呼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