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云来客栈还亮着几许灯火。 客栈后院是几间上房,因近日来往行商不多,满院便只正中那屋住了两名人客,虽已过三更,烛火却兀自不灭,照得屋中那八仙桌上杯盘狠藉,当中一只酒坛空卧,浓郁酒香经久不息,其中更掺杂着一缕暗香,似麝非麝,细细一品,竟是上好的春药——醉欢颜。 幽幽香氛中,靠窗那榆木大床上,两具身躯赤裸交缠,苗常青仰卧在下头,一双手被腰带紧紧缚在床头,乌发披散,面色赤红,唯一双眼尚剩得几许清明,狠狠瞪着身上那人,“给我出去。” 虽是说话间竭力压抑,仍是禁不住漏出断续呻吟。 郭守恒才将那子孙根弄入巷去,怕伤了苗常青,忍着不敢便动,趴在他两腿间,一手揉着他臀瓣,一手捏着他大腿,气喘吁吁道:“不,说了是愿赌服输,怎能容你反悔。” “放屁。” 想及多年好友居然暗下春药算计自己,苗常青再忍不住破口大骂,“原说是比剑输了的当牛做马一整日伺候另一个,眼下你却拿我做甚么。” 他原就生得剑眉英目,这般双眉倒立怒目圆睁,益发显得英挺,奈何禁不住药性,春意上脸,平添风情,又因按捺不住一腔怒火,胸口起伏更甚,精赤胸膛上那一双乳珠颤颤挺立,只把郭守恒看得两眼发直,咽了口唾沫才道,“说是当牛做马,自然是要给人骑在胯下,哪里有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