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怪圈,好像怎么走都是错,唯一可解的便是两人再不相见,彻底断个干净。只要肯松手,一切迎刃而解。 但他偏不肯松,偏要强求。 门便是在这时候打开的。文椒瞧见他,半点不惊讶,极其自然地问:“吃过没有?” 再平常不过的问话,卫戎却被问住了。 “你……?” 却见她抬眼看向他,和柔温顺地笑:“外头冷,喝茶么?” 文椒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倒了半杯热茶后,才捧着杯子递给他。 他不接,她便一直捧着。 卫戎低垂着眼,眼神又暗下去,直到那一点热气化成的雾被冻没了,他才接过去。文椒便笑起来:“说起来,我今日到外头走了走。年关将至,好些铺子都贴了告示,再开个几日便要……” 她去过哪儿,做了些什么,其实卫戎早在过来之前便听过了。但他还是听得极认真,似从前一般,时不时会问上一两句。 然后便是一道用饭、散步消食。 文椒绝口不提关于这里的事,卫戎也存了躲避的心思。两人默契地避开那些支离破碎的争执,只讲今日的雪,今日的事。 直到天色已晚,卫戎看着她对自己笑:“不早了,回吧。”他才终于又试探着开了口,“娇娇,你…不生气?” 文椒摇摇头:“我有些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