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已经数日未来珍和殿,陆浅知他此次定是恼极了自己,好在最后此事不了了之,他未曾处置姑姑,已是留足了情面,想他这两日气也是该消了,应是寻个由头去示个好。 正想着却听外间通传圣旨到,陆浅忙整理衣裙披上狐裘去外间迎旨,心下却是疑惑该是何事也值当下个圣旨?却见那传旨公公唇间含笑,眼睛都喜得眯成了一条缝,朗声念起了圣旨。 陆浅伏跪在地上,垂目仔细聆听,越听却越是心惊,这竟是赐婚旨意!特赐她与表哥大行皇帝周年后即行六礼,不误韶华光景,竹马情谊。 直至接了旨陆浅仍是有些恍惚,不知陆既明到底何意,往日一提此事他便能怄上半天气,这突然赐婚未有些蹊跷,心想还是寻他一趟打探一下最是稳妥,打定主意便速速拾了一通,提了只食盒便往御书房赶去。 陆浅一路畅通无阻,提着食盒也无人查验便由守卫放了行,刚推开门便被御书房扑面而来的暖气裹挟着打了个喷嚏,与埋首案牍的陆既明正对上了视线,陆浅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关了门便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室内地龙热的正旺,温暖如春,陆浅索性褪了狐裘,悄悄将手搭在陆既明肩上,力道适当的揉捏了起来。 陆既明抬手握住肩上的柔荑,语气辨不得喜怒: “何事?” 陆浅偷偷觑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明,知时机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