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绮媛在肖翰面前神态自若,因为他们太熟悉了,她感到一阵彻底放松了的感觉,至少绮媛是这样认为的,她已经不用扮演着公司的财务总监、或是外科主任的妻子、一个六岁女孩的妈妈。 肖翰已从酒店搬出来,他强调一定要有个独立的空间。绮媛费尽力气,在旧城区为他租了处公寓。地方就在江边,当他们在十六楼阳台,见到江对面黛色青山,云絮低悬,似搓洗过的天空蓝得透明。肖翰毫不犹豫地就决定搬过来。 整幢楼房,大多住户都搬出去到新区,只剩三五户人家,其余就空着。晚上,只那几个窗户亮着,除此都是黑的。楼道里更是寂静无声。绮媛频繁地来往进出或是半夜遛走,也没遇过多事的邻居,这就方便了许多。肖翰似乎把离婚之後的都有激情都在绮媛这儿挥霍,他们每天都有令人回味的欢娱,每天都有战况,令她满足的同时也被受折磨。 在她的影响下,肖翰彻底变了,也会和她说猥亵与放荡的话,不总是像教授讲座那样正襟危坐道貌岸然。他说起那些淫荡的话,比绮媛更肉麻,她要好一阵才能适应过来。 这天阳光普照,偶有凉爽的微风迎面吹拂,一大早,绮媛就开着车到达了公遇楼下,她打从心里感到振奋,飘飘然和沫浴在爱河里的美好感觉。 他们约好了,今天要去一个小山村谵访一位民国大师的旧居。肖翰做为海外大学的中文教授一直对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