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国师久等了,朕先前一直在忙,国师可有急事?。” 国师借着行礼,偷偷捏了把发麻的腿:“臣不急。” 储燚假装没看到他的小动作,让德公公将积攒的奏折都整理出来,也不理他。 心知皇上这是有意发难,想必是已经知晓了前段日子所发生之事,他直言:“皇上是执意要将那女子纳入后宫了?” 储燚笔下未停,字迹龙飞凤舞,却又苍劲有力,他漫不经心道:“朕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有何不可?” 国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皇上这是不信?” “难道国师就信了?一个不知来历的道士胡言乱语罢了,又或者是说国师观天象预知到了朕带回来的女人就必定是妖女?” “臣不敢。” 最后一笔落下,储燚隐有怒色,“啪”地将笔放下:“不敢?朕倒是瞧这泱泱大梁,国师大人敢做的事多了去了。朕念你当年的功劳,但这并不是你放任百姓污蔑一个清白姑娘的理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国师应该清楚。” “没有证据,还是不要早下定论为好。” “杨淅,这个大梁,且不说往后多少年,至少现在,是在朕的手里。” 皇上很少有直呼其名的时候,杨淅也知这是怒了,他躬身拱手:“皇上恕罪,不过,那位姑娘能救了皇上一次还能救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