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这就不是为他们母子、为丁家找回体面,而是在败坏丁家的名声了。 “芳菲,够了!”他冷喝一声轻轻的推开芳菲:“毫发无伤的人叫什么?大夫人也不过是掌了你几下耳光,是因为你有错在先代人责罚罢了,你岂能因此就胡言乱语的冤枉她?”他看一眼钱国公叔侄,在她后背推一把:“快跪下叩头赔罪,时辰不早了,国公爷有太多的事情,岂能因为你而耽搁太多?”他在暗示芳菲现在还是把钱国公打发走要紧。 芳菲被她喝得呆了呆,然后泪落的更加历害,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被这样吼过:“候爷,真的好痛好痛的,被很多针扎得我手都要掉下来了。”她还是不想去赔罪,因为今天本来应该给钱国公和钱公子叩头认错的人不是她,而是朱紫萱。 但是现在朱紫萱反倒成了有理的,而她倒成了罪人给钱国公叔侄二跪倒认错:她跪下,不是跪得钱国公,而是跪得朱紫萱啊。 丁候爷听得眉头皱紧,一把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眼前,另一手粗鲁用她的手帕擦掉她眼中的眼泪:“哪里有伤?快点叩头认罪,难道你真要夫人请出家法来不成?”说着话他给芳菲使了眼色。 芳菲看到自己的手完好无缺,可是疼痛的感觉绝对不是假的:“候爷,我、我绝对没有要污钱公子清名的意思,而我的手也真的疼得要~~~” 钱国公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们当老夫是什么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