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透过她蒙水的眼眸,感到一股心死般的冷淡。 她说:“我父母说有些坏人就是坏的,怎么都不会变好的,向坏人求救只会满足他们的施虐欲。” “你父母?”沉寻松开纪绵,将她的裙子往下拉,遮住伤痕斑驳的下身:“这不像是一般父母会对子女说的话。” 正常人会谈这种话题吗? “我父母是警察。”纪绵微微蜷起身子,动作很小,生怕 激怒他:“现在是烈士了。” “是吗。” 沉寻忽然转身,拿起酒棉花在纪绵被擦伤的胳膊处擦了擦:“回去上课吧。” 纪绵确信自己已经去世的父母震慑不到沉寻。 但她的确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教室。 “会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纪绵无奈地挠了挠脑袋,怎么也想不通。毕竟她把沉寻从病人划入罪犯,他应该气的吃人才对。 “怎么怎么?你要迎来激烈刺激的青春恋爱了?” 同桌嘿嘿笑着凑过来,在纪绵耳朵悄悄说:“刚刚副会长来找过你了,应该是听说你受伤的事了,见你人没在,留了创可贴给你。” 课桌里果然有一包淡粉色的创可贴,还印着独角兽的可爱图案。 也不知道是问一班哪个女生临时要的,竟然要来了一整包。 估计不用几天,她和副会长谈恋爱的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