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 强撑着笑脸,“好,我等你。” 他拉着野的手指,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声音微弱,说到后来意识就开始模糊,连自己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了,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野一直没放开他的手,等到那长满皱纹的手指开始冰凉,野才低下头,虔诚的亲吻着他的指节,“别怕,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景蕖的意识逐渐恢复后,发现自己周围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闻着有些刺鼻,手背上扎着针,旁边架子上挂着葡萄糖液体,是在医院里面。 景澜推开门,就看到他坐在床上,垂着头盯着自己手上的针头出神,赶紧走过去往他背上一拍,“你小子总算是醒啦,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医生都说……” 走近才发现景蕖不是在出神,而是在哭,没发出丝毫的声音,却早已经泪流满面,整个人看上去痛苦极了,浑身悲伤。 剩下的话全哽在喉咙里,担心得不行,“怎么了这是,我的天,好好的你哭什么,是哪里疼吗,我去叫医生……” 景蕖摇头,抽着鼻子哽咽道,“不疼,我就是伤心,我把很重要的东西弄丢了。” 景澜很不雅的翻着白眼,“什么东西那么重要,你都在医院里睡了半个多月了,医生怎么查都查不出原因。 我都快要被你吓死了,你弄丢啥了你那么伤心?!”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