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给处女开过苞,特别是大菊小菊的两个不到一岁的女儿也让我用导尿管刺破了她们处女的花蕊,想起来就兴奋不止。 昨天晚上肏了一顿白虎屄,现在还感觉浑身软软的,睡了几乎一上午,十一点多才迷糊的起床,简单洗漱,又吃了点东西,才在她们留恋的眼光中告别,临走时,大菊小菊还特意上前,把背心向上翻起,让我吸一顿她们甜甜的奶汁,并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眼睛说:“希望王叔叔这几天有空,再来我们家玩!” “好吧,不想你们,还想你们的白虎屄呢!有时间我一定来再重温旧梦!” 我半开玩笑地说完,上车缓缓地在左邻右舍的目光中,驶回队部。 我还没有进屋,就听见里面有争吵声,我放慢脚步,就听见一个听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的声音:“荣荣,你说差啥,我家那口子得了老年动脉硬化,还有高血压,常年得药供着,孙子、孙女、外孙子和外孙女一大帮,都是吃闲饭的,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差不多是村里最困难的了,为什么救济款没有我们的份?” “大妈,你别着急,这事是马村长定的,你跟我说不解决问题,你去找他吧!” 荣荣耐心解释着。 这时一个听似也有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却没有刚才那位‘大妈’讲理,出口就是农村泼妇那样:“我说荣荣,你家也不困难,凭什么拿救济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