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仍留有潮红的情欲色的脸上,此刻满是惊愕,甚至还有几分慌张。 魏钰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就会失态的人。但这并不是因为她对情绪的把控能力强,更像是任何事情对她来说,似乎都是无所谓的。 不在乎,所以也就不会有波澜。 因此,我一直有一种近似于孩子一般叛逆的心理,我很希望从姐姐那常年漫不经心的脸上,看到一点除了似笑非笑和毫不在意之外的表情。虽然这种念头只是偶尔会出现,譬如早年在深夜打雷时,将姐姐揽入怀里,她会展现出突然安心的笑颜,抑或是偶尔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她会有些愠怒的看着我,我时常愿意的,是在床上的时候,耻骨相撞之间,将她刺激的眼神迷离。 这一切,都是旁人无法轻易见到的,只对我独一无二的姐姐。 但似乎,我这些年的心经营都将付之一炬,而纪勋轻轻松松就获得了这一切,甚至他会见到更多我所难以见到的姐姐——譬如,为他穿上婚纱的样子。 我嫉妒,我嫉妒快要发疯,我连夜从学校飞回来,万里的高空上,窗外只有偶尔能看见的城市点点星光,即使看上去飞机飞的很慢,但终归将会回归黑暗,如同魏钰在我的人生中一样,我以前所有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来日方长,自以为两情相悦,自以为能够保持现状直到永远,其实都不过是那片刻的光芒。 我头靠在窗上,倒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