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偏偏好不死的唐包子这女人还在那头煽风点火。 她问了。一个比一个长了那么点,可那个又比这个粗了那么一点。算谁的比较大? 怎么算?总不能还拿卷软尺,对着两人发胀,发烫,发红的男-根来个长宽高量个准。 算算体积?谁的体积大,谁就胜? 傅俭熔喘息着,跨前一步,一把拽住唐包子的头发,将那张粉面面朝自己。 乌黑大眼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情欲,全是专心琢磨到底胜负判定。 真被这女人活生生给气死。 傅俭熔额头冒着汗,咬着牙根,了老半天劲才挤出一句:“你说怎么算大小?” 唐包子还真在脑筋,眼角扫了眼两人下身,坏心思就上了心头。 她伸手推了推傅俭熔,错开他手指之间紧握发丝。一个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坐还没有个坐像。猫似的斜斜歪歪,人半靠在两个男人大腿根处,一人一边,脑袋厮磨,蹭的人心口骚扰,麻的松了大半力气。 “你到底要做什么?”隐约察觉,又不敢肯定,含着几分迫切和期待,顾佛沙哑的嗓音开了口。 仰头,唐包子黑眼眸拢着情色,在点滴光线辉映下粼粼波光,似挑逗非挑逗,欲拒还迎,勾勾搭搭的。 外头游客嘈杂喧闹之声不绝于耳,更是衬的里头空寂深远,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