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观逼到绝路上去,他此刻恐怕连最平常的化学式都混淆不清,男人紧攥着床单,面部表情微扭曲,额间不断渗出汗珠。 卧室的门虚掩,隐隐的蜜津味飘出屋子。 女人的睡衣被卷成团扔在一旁,美丽娇嫩的身子整个跪趴在男人腿间,手扶住深色的肉棍子,嘴唇里含着这东西,上下吞吐、吸舔。 “乖乖……唔……”陈殊观闭了眼,又很快睁开,嘴里直喊着她,左侧胸膛处跳动得厉害,又像是被人捏在掌心,无法呼吸。 他的小人儿,他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心甘情愿取悦他,这是个怎么样的光景,陈殊观完全不敢想。 他或许很久以前,并不在意这些,只觉得她在自己身边就够了,却不想欲壑难填。 他再怎么看着无所不能,也终归是个凡人。 女人跨在他身上,两腿来着,水润润的花穴正悬在耀武扬威立在黑色丛林间的肉棍上方。 孟初手怯怯地以指分开肉瓣,缓缓朝着龙首坐,抬头恰对上他红了的眼,她羞赧地娇嗔:“唔……陈殊观,你别看呀……” 男人哪里移得开,眼直勾勾地盯着,不肯挪一下。 小姑娘跟个妖精似的,这十年过去了,眉眼间几乎没什么改变。 只见那窄窄的几乎看不清的口子被撑开,白嫩嫩的私密处裹着个黝黑的粗壮棍子。 孟初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