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其妙的迷失与恐惧。 周惠变得令人心动起来,穿那种让身体凹凸的紧身衫裙,步态轻盈,偶尔对着那些男生笑一笑。家里的人耳朵里,充满了周惠一声高,一声低喜悦清脆的笑声。 她的哥哥周军不明白妹妹为什麽这样爱笑,以前周惠笑起来最多抿抿嘴,从来没有笑得这样爽朗,妹妹心里一定非常快乐,周军心里想着。 每年的暑假,总是这麽炎热而且漫长,大人上班的时候不仅每个家,整条街巷都显得安静,高高的屋檐在太阳底下动弹不得。 玻璃窗被一颗小石子轻轻弹了一下,「咯」地一声,然後又来了第二记第三记。周惠从篾席上一骨碌起来了,昏昏沉沉的脑袋刚从午睡的梦中飘游回来。 周惠卷起苹果绿的百叶窗,把玻璃窗推得更大一些,果然看见嘉伟顶着中午大大的太阳,立在她家小楼的底下。他的边是一簇开得正红火的金凤花,红通通的花朵,汇聚成一片火焰辉映着他的脸。他年轻的皮肤已经晒得黑里透红,上面浮着层亮晶晶的汗珠。 周惠揉了揉眼睛,迅速地对他做了个手势,嘉伟打了个呼哨就跑开了。 周惠出了门拐过小巷,嘉伟正坐在路旁的水泥墩上等她。见了周惠他便紧牵住她的手,周惠手一甩,说:「喂,男女有别,你少动手动脚地好不好。」 她这句话,把嘉伟说得脸通红的:「我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