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陌凡不由问道。
“不错！”
院长站了起来，道：“有些事情，我已经想通了，经过了我儿子的事情，我突然发现，我们终究还是凡人，凡人再强，又能够改变什么？”
“只不过是无畏的牺牲而已。”
院长双手背负身后，走到塔窗面前，望着下面无数的弟子，感叹道：“这些弟子，我给了他们目标，他们才有着动力修炼，希望有着一日，能够登上这一百层，但是，我的目标又是什么？”
“难道我要告诉他们，就算成为圣子，也不能改变什么吗？”
院长摇头苦笑。
“院长，如果不尝试，又如何改变？”
张陌凡回道。
院长重新坐到位置上，道：“其实，从陆院长将你的情况告诉我，以及你最近的表现，还是让我有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但是.......”
院长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手中却握着一张卷轴。
“但是什么？”
张陌凡目光一闪，余光扫向那卷轴，上面似乎是一个情报。
“天妖岭刚刚传来消息，他们天妖盟近年来最强的天才慕小倾，刚刚被确定陨落。”
院长缓缓说道：“这慕小倾三年前，进入圣坛，成功凝聚出八阶圣翼，带着天妖岭的希望离开了东州，如今，三年了！”
三年，显然，这个慕小倾已经陨落了。
要知道，慕小倾的天赋，比少院主还要强大不少。
这种消息传来，院长还敢尝试吗？他并不希望自己的学生，为了解救东州，做出如此牺牲。
张陌凡目光一闪，终于明白了院长的意思，于是他说道：“真正强大的力量，是可以改变一切的。”
“可以改变一切？”
院长目光似乎闪烁了一下，望着张陌凡，道：“你说的不错，真正强大的力量，的确可以改变一切，但是，这风暴逆流对于我们而言，就如同一个修炼的瓶颈，你无法突破这个瓶颈，就无法掌握改变一切的力量，而事实告诉我们，东州，没有人可以做到。”
他并不希望，张陌凡做无畏的牺牲。
而且，时间还有这么长，他们这批人，完全可以在东州度过一生。
“没有吗？”
张陌凡目光一闪，道：“我这样的表现，你都认为我会失败？”
“慕小倾的陨落，已经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
院长摇了摇头，道：“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以你的天赋傲气，自然也是想要证明一番，成为东州的救世主。”
“既然如此，院长何不成全我？或许我成功了呢？”
张陌凡低下头，目光凌厉。
东州因他而遭受如此大劫，他一定要成为圣子，而且，他也不可能会一辈子困在东州。
这样，岂不是让秦王朝得逞了吗？
“没有或许，你不会成功的，如今，整个东州，能够成功的也只有日月学宫的墨苍，因为，他觉醒的斗魂，是双生斗魂，而且是东州最强的双生斗魂！”
院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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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张陌凡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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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