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急促地喘息着。 他抓紧胸口,将深蓝色的睡衣抓出几条皱褶,却无法平复剧烈的心跳声。 摸了摸身边,被里尚有余温,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总裁竟然光脚下了床,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间跑。 一间一间房找过去,客房没有,书房没有,客厅也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他慌得几乎要喊出声来,终于在打开一楼卫生间的门时,看见了苏锦书。 彼时,她正穿着他的白衬衣,坐在马桶上,专心研读一本八卦杂志。 封面上赫然一排大字:“xx女星夜会小鲜肉,二人并肩前往酒店,共处24小时。” 听见门响,她乜他一眼,似笑非笑:“虽然我认同夫妻应该亲密无间,但也不必黏糊到这个份儿上吧?适当保持一点神秘感,好么?” 渊径直走过去,将她揽入怀里,抱得死紧。 他做了个冗长的噩梦,梦里面,他只是她的过客。 她声名达到鼎沸之时,果断抽身离开,他被定格在那里,定了很久很久。 后来,一切又回到了原点,他又遇到许多个她,但他又清晰地知道,那都不是她。 心越来越慌,整个人都要崩溃,那种彻底的绝望和黑暗,一寸寸将他吞没蚕食,他却连声痛都喊不出来。 幸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