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收不住的颤着,散在肩头的青丝 缕缕滑落,一片华贵墨沉上唯有她通身赛雪般莹嫩,男人留下的爱痕又添了无限娇媚。 她呼吸的艰涩,像是在哭又更像是在呻吟,隐约断续的娇弱曼妙,刘濯又将她揽入了怀,云雨后的芙蓉美靥艳的惊心动 魄,她如同失了骨般软在他胸前,手指松松的抓住他方才穿上的雪绸中衣,双眸迷离如痴,显然是不曾缓过来。 “舒服么?” 拂起她颊畔汗湿的碎发,长指点在滚烫的额前,她弯翘的长睫便抖着将双目阖紧,这一番的酣畅过了度,乃至最后他的发 狠都超乎意料。 揉着她被捆出红痕的手腕,刘濯缓缓轻语:“我说过往后不要再唤王兄,明白?” 低沉并无多少温度的话,让景姮呼吸微紧,赤身窝在他的怀中,熬过了那阵空白,小腹下的胀缩又清晰了起来,方才的凶 烈固然可怕了些,不过她仍然坚持着心中所厌。 她虽然不再说些激怒他的话,可忍不住露出的讥笑却刺了刘濯的眼,往后天下人只会知她是刘烈的妻,他刘濯的弟妇,王 兄这个称呼是要到死的。 不允她唤,又怎么可能。 察觉双腿又被分了开,景姮仓皇的睁开眼睛,原本就夹不住的东西,大滩的流泄出来,黑亮的貂皮上立刻染满了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