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烟,刚刚是给他送烟去了。” 仝年年诧异:“他还在那里上班呀?” 陈旌嗯了一声,“而且模样也没怎么变。刚才我走的时候,他还跟我问起了你。” “问什么?” “问我和你还在没在一起呗。” 陈旌帮她把长到肩膀的头发往后拨了拨,“我说在一起了,还有了孩子。他听后挺高兴的,说是当年就觉得我们肯定会有好的结果。” 仝年年偎着他呢喃:“那他的嘴巴好灵啊。” “所以么,我给他送了条烟,谢谢他的金口玉言。” 今年海城的冬活像北方的春末,不凉不热,正正好的温度,要不是树梢光秃,真是半点冬味都无。 仝年年在二楼的y台晒太y,陈旌找上来,寻了凳子坐在她的旁边。 良久,两人都没开口,很享受这p刻的安宁。 y光晒得脸颊暖烘烘,仝年年拉过陈旌的手贴上自己的肚p。 “你说,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啊?” j乎是下一秒陈旌就接了话:“叫陈醉好了。” 仝年年拒绝:“哪有叫醉的啊,听着像酒缸子。” “那陈年?” 仝年年二度否决:“这词好老。” 陈旌又接连不断提了j个,仝年年才摸出他取名的门道来。 “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