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弟子一些扬名的机会,让秀木早些展露头脚。以往的考核都定在于琰真人的洞天府,由于琰真人主持,道门大凡有些名头的都须到场。 今年若按于琰真人的意思,本是在清虚观举行的。但容尘子虑及于琰真人身体,仍是定于洞天府。 清虚观容尘子的九个清字辈的弟子都有资格参加,容尘子也便将他们都带上,一并前往。这种热闹的地方,河蚌是肯定要去的。 容尘子考较几个弟子的远行术,清玄、清素、玉骨等都是各自行走。河蚌站在容尘子的剑上,冷风直往脖子里guàn。她缩到容尘子怀里,容尘子语声温柔:“待会去到洞天府一定要听话,于琰真人再如何也是我的长辈,最近又有恙在身,你万不可再气他。” 河蚌嘟着嘴:“那他气我你怎么不管?” 容尘子吻她额头:“要乖嘛。” 河蚌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不乖!!” “啪。”容尘子一巴掌拍在她头上:“不乖下次不带你出来玩!” 洞天府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无数道门jīng英汇集于此。河蚌叼着个糖牛,她还在耿耿于怀:“不带我出来玩,你想带谁出来玩?” 容尘子也知道小人与女子难养,听若未闻。一路上许多人同他打招呼,河蚌气哼哼地跟在后面。 洞天府也是个大派,弟子无数。容尘子牵着河蚌,难免引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