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病了?”找了块安静的地方坐下,她问。 “小毛病,过几天就出院。”楚砚轻描淡写得带过身体微恙,抬头看她却发现她眼瞳黝黑,盈盈发亮,面孔却是极温柔的。 此后两人便是无话了,可谁也没有打破这种不寻常的沉静,只是坐着。 这一方的静默终于被打破,一个孩子跑到两人脚边拾起不知何时在这里的气球复又跑远。 她看着他的侧脸,神色淡淡。“楚砚,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呢?” 一身病服的男人苦笑着:“我也过得挺好。” 她露出无奈的笑,“这样算好?” 当然算好的了,比当年的自己好太多了,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女人叹了口气,难得的忧愁了眉头,“你快点好起来,其实你心里很清楚,这样为难自己一点意义也没有,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已经是现在的我,而你,还是过去的你。” 楚砚想抽烟,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什么都没有,连口袋都没有。 “记得么?我原来说过的,我不可能一直等你。” 是啊,她好像说过这句话,但是当时他在做什么?晚归,酒醉,昏昏沉沉倒在床上,他似乎真的记得那个素白的身影立在床头轻声说着不可能一直等他,可他那时想,不想等他就自己先去睡好了,他并不需要她照顾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