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握一切,知悉一切,她就像小猴子,本事练得再高变成孙悟空,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别气,我没让他告诉你,是想让你好好……” 江珺没说完,就让江玥抢白了,“我好什么?我一点都不好!你结婚不告诉我,过去的事也就算了,可是……你连离婚了也不和我说,这又是为什么?” “我说不出口。” “有你这么可恶的人吗?有你这样的吗?宋嘉祐说你是爱我的,她也这样说,可有谁是这样爱的?像小丑一样被你愚弄。” 江珺无言以对,他要怎么解释自己的延宕优柔,自欺欺人,无论怎样地解释都将是苍白无力的。她眼里怨忿的怒火烧掉了他矫饰的企图,烧掉了他亲手筑就的樊篱。有佛经偈子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对自己最在意的人,他有着最深的忧怖,他担忧着与她相关的一切未知的岁月,害怕等待着她与自己的一切未知的命运。他是一直戒惧着,远离颠倒梦想。可他的狠心和忍耐,带来的是寡淡的日常生活,而渴念却像野草般疯狂地滋长。 江珺拉她的手,江玥闷声不理,食指在不停地抠着拇指,像是不抠出个洞来誓不罢休。“别生我气了。”江珺伸长手臂揽她的腰,把她往自己跟前带。江玥趴倒下来,头撇在一边。过了一会,犹是不解气,转过来,见他衬衣领子敞开着,便冲着喉咙下锁骨端的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