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江想了想,护着胸口的手松了一点:“原来教主这么早就有这心思了吗……” 高晟风指着墙上被裱起来的出自韩江之手的那副孩儿咬鸟图,大言不惭道:“你爹的嫁妆我都收了!”上次韩江偷偷溜过来,看见高晟风非但没有气急败坏地将这幅画撕了,居然还让人上了色,堂而皇之地裱起来挂在墙上,十分之惊奇。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小不要脸还有指鹿为马这一招。 卢雅江的手又松了一点,小声道:“那聘礼呢……” 高晟风指指绿肚兜:“这不就是?!” 卢雅江愤慨,翻了个身不理他。高晟风忙凑过去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道:“本教主的聘礼你七岁就收了!” 卢雅江吃惊:“什么?” 高晟风竖起一根手指,笑嘻嘻地说:“一个馒头。” 卢雅江一哽,泪眼朦胧地转过脸去。他这一生,就因为一个馒头,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卖了。早知道,当初绝不分半个馒头给长缨枪,不为别的,好歹吃了一整个,没有只吃了半个那么亏。 高晟风抱着他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亲吻他的耳垂,一会儿揉捏他的屁股,卢雅江被他折腾的渐渐全身发软,只得敞开身子随他去了。高晟风透过自己在肚兜上戳的那两个洞,拼命吮吸卢雅江的乳|首,卢雅江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晟风,晟风,好痒呀。” 高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