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一只古窑花瓶正经是上了年头的东西,他在古玩行寻了好久都没寻到。如今看见了,摸的爱不释手,自然是要自己扣下的。 皮皮冲进来对他说大喜,他还抱着那瓶口上上下下的端详。 “谁的喜?” “你的。” 可叹连大人自从娶了方婉之之后就不觉得还有什么是比娶媳妇更大的喜事了,也没怎么往心里去,及至听到皮皮说:“方大姑娘怀了孩子,你要当爹了。”的时候,连喻将手中的花瓶摔了个四分五裂。 方婉之怀孕了,连喻却成了最唠叨的人。成日里拿着太医院开给他的药膳单子在后厨转悠着,将方婉之的身子骨补的前所未有的丰腴。 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方大姑娘不知怎么多了一层前所未有的母性光环,兴致勃勃的要给孩子做小衣裳。 连喻下了衙门之后就看方婉之拿着根针线缝补东西,手指上的窟窿不用看也知道数不清了,两边一左一右摆放着疑似袖子的东西。 连喻歪在床上看了一会儿,问她。 “这是打算给孩子做件小衣?” 听到方婉之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我做的这个是肚兜。” 正月十九年一天,方婉之生下了一个男孩。孩子生的特别漂亮,眉眼长得像连喻,嘴唇和脸型却像极了方婉之。连喻为他起名为十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