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直没有说话。 周正掀开帘子,道:“你今天很奇怪啊。” 刘六辙一愣,旋即嘿笑着道:“我猜到孙阁老与二少爷说什么了。” 周正哦了一声,沉默片刻,道:“都是这么想的?” 刘六辙瞥了眼四周,小心的凑过来,低声道:“二少爷,你也别怪他们。咱们做的事情,虽是千秋之事,却也冒着太大的干系。将来某一天,被秋后算账几乎是必然的。他们所想的,无非就是拖一拖,将事情都夯实了。清算我们可以,但事情不能推翻,不能像宋朝那样。” 宋朝的改革,可以说是翻来覆去,这个皇帝改,那个皇帝推翻,三翻四次,将宋朝弄得党争不断,耗尽国力。 周正暗吸一口气,拉上窗帘。 刘六辙也没有再说,他知道,他家这位二少爷向来重情重义,要他卸磨杀驴,赶走卢象升,做不到。 周正回了城里,来到办法,虽然在做事,孙传庭的话却一直萦绕在耳旁,令他神思难属。 到了晚上,周正刚要下班回家,卢象升忽然提着酒,少有的笑呵呵的堵着周正道:“定国公,今夜月色正好,喝一杯?” 卢象升入京后,一直回避着周正,对于朝政也寡言少语,今天这样的热情,周正还是第一次,让他想到了当年在西安府两人的初见。 卢象升也这样提着酒,两人抵足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