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很好，那是多好？”莫七爷又问。
“额，就是很好的意思，这东西又没办法量化，你让我怎么说？”方文静觉得莫七爷的问题真的是越来越奇怪，这让她怎么回答？
莫七爷也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问，就换个方法问她，“你能跟我细说一下当初靳云峰给沈家老爷子手术的经过吗？”
靳云峰给沈家老爷子做手术的经过？
方文静一脸懵bī的表情。
靳云峰给沈家老爷子做过手术吗？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
“你不知道这件事？”莫七爷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显然，方文静不知道这件事，有点出乎莫七爷的意料。
方文静皱眉，没说话。
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靳云峰给沈老爷子做手术这件事。
按理说，靳云峰身为医生，给人做手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这要是医院那种普通的手术，莫七爷又怎么会专门来问她？
沈老爷子……沈子豪……
方文静忽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有些东西似乎要呼之欲出了。
“七爷，你说的这个手术，时间是什么时候，你能跟我说吗？”方文静脸sè苍白，心里好像在打鼓一样。
有些她先前刻意忽略的东西，现在似乎要破土而出了。
她说不清自己此时此刻心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总之，就是很复杂。
非常非常复杂的那种。
方文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莫七爷，等着他的答案。
莫七爷反倒是沉默了，略带疑惑的看着她。